翠花嫂那个乐呀,心说,我说今天回家的时候看到大军一个人在玉米地里逗牛子玩。
原来是要帮人过七了。
看来这小子确实是成人了。
哎,多好的童子鸡啊,可惜自己是嫁过的人,要不然就凭大军那俊俏的模样,还有他们家那万贯的家财,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他。
翠花嫂只恨爹妈把自己多生了好几年,嫁给了三喜这个废物,白白错过了张大军这样的白面书生。
真是太可惜了。
三喜的媳妇翠花,十八岁的那年嫁给了村东头的李三喜。
那时候三喜还没有被石头砸中腰,身体还非常的健壮。
新婚的初夜,当男人的东西进入翠花嫂身体的时候,她发出一声要命的惨嚎。
疼的她用力掐住了三喜哥的脖子,差点没把男人给掐死。
那惨嚎声在磨盘村的上空彻夜回荡,惊天动地,气壮山河,狂风怒吼,飞沙走石。
院子里的猪吓得四处乱窜,差点找不到猪圈的门。
村子里的狗也跟着一起乱吠,此起彼伏。
架子上的鸡也吓得直扑棱,落了一地的鸡毛。
全村的人都被惊动了,以为村子里出了贼,很多男人丢下老婆孩子,拖着棍子冲出了家门。
出门以后大家看看天,又竖着耳朵听了半天,终于明白是三喜的媳妇在叫,还以为是杀猪呢。
最后大家相视一笑,摇摇头各回各家睡觉去啦。
自从翠花嫂嫁给三喜以后,他们家半年没见过老鼠。
每天晚上,翠花嫂的嚎吼叫声足以让那些鼠辈们吓得四散奔逃抱头鼠窜,猫都省得喂了。
自从三喜出事以后,翠花嫂脸上的笑容就很少看到了。
得不到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,就像一个抽干了水分的苹果,变得干瘪瘪的。
她整天愁眉不展,渴望男人的抚摸和拥抱。
每天夜里,她总是抱着枕头,一个人打滚到天明,幻想那个人是三喜。
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和三角区,从上到下玩自mo,翻过来,再翻过去,弄得一条土炕咯吱咯吱作响,就像一群大老鼠在磨牙。
直到浑身颤抖,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,弄湿一条短裤方才罢休。
再后来,幸亏她学会偷人养汉子。
三喜知道自己哪儿不行了,觉得对不起媳妇,也懒得管,随便吧,能给我做口热饭吃就行。
其实男人的脸面都在女人的裤腰上拴着呢,她哪儿一松,男人的脸面就给丢尽了。
自从翠花嫂的风流韵事传到三喜的耳朵里以后,三喜几乎不怎么出门见人,腰更直不起来了,男人感到了深深的屈辱。
晚饭以后张大军走进了翠花的家,这时候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。
一阵秋雨一阵凉,表示着秋天快过去了,冬天眼看就要到来。
打开翠花嫂的房门,大军发现里面没人,三喜一个人在炕上睡觉,用被子蒙着头,活脱脱像具僵尸。
觉得没意思,他不知道翠花嫂找他啥事,于是转身想回家。
这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有人扯开嗓子喊:“三喜,三喜,三喜……”
张大军耳朵不好使,辨不清方向,仔细听才知道是厕所里传出的声音。
翠花嫂在茅房,张大军的脸就红了。
翠花嫂听到了院子里有声音,就问:“谁呀?”
张大军知道躲不开了,弄得很不好意思,说:“是我,大军。”
翠花嫂在茅房里嚷嚷:“大军你别走,快冻死我了,你给我找点纸。”